不远处一栋夹在众多高楼中的五层矮楼,就是酒店的员工宿舍。
一来二去,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忽然他的电话响起,瞅见来电显示“祁雪纯”,他的俊眸中闪过一丝紧张,下意识的拉开抽屉,迅速将纸片全部扫了进去,才接起电话。
严妍有点担心,“这样能行吗,你会不会有危险?”
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刚才记者们瞧见她和程奕鸣挽手走出,有点儿懵,也有人议论,程奕鸣是不是被叫来救场的。
程奕鸣怎么忍得住,像水里的葫芦,被摁下去没几秒就反弹上来。
里面也有给程奕鸣祈福的意思。
片刻之后,一辆车如闪电穿过海边道路。
“……”
“穿成这样……”程奕鸣皱眉,眼里满是亲哥对妹妹特有的嫌弃。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,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,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“如果他没回来呢?”她接着问。
“你害怕?”声音再次响起。
与她双眼相对,他将目光撇开了。
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