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哭了多久，萧芸芸的声音终于恢复正常，哽咽着说：“我知道……越川，你说的我都知道……”许佑宁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，说：“新年还没过呢。”

“暂时没有。”康瑞城的拇指在下巴上抚摩了两下，“阿金很聪明，佑宁反应也很快，如果事实真的如我所料，他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也是正常的。”她是真的想把心里那些话告诉沈越川。

“可以理解，毕竟你不是学医的。”医生笑了笑，“不要紧，我们可以跟你解释。”没错，那样的情况下，许佑宁不敢抱着太大的侥幸，只是敢想也许。

许佑宁没有听错的话，奥斯顿那一下停顿，还有他说出穆司爵的名字时，语气……竟然有几分暧昧。过了好一会，沈越川才松开萧芸芸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，两个人之间亲昵无比。

一眼看过去，萧芸芸像极了不经意间来到人间的仙子。她是跟着萧国山长大的，萧国山有多了解她，她就有多了解萧国山。

萧国山和苏韵锦离婚的话，那个家就会支离破碎，她童年的一切美好回忆，都会遭到破坏，变得不再完整。“……”萧芸芸还是不太懂，懵懵的睁大眼睛，等着萧国山的下文。